“护”说科研
前两天和一位老师交流了一篇发表在《Gastroenterology》杂志(IF:17.)的文章,本着对医学统计浓厚的兴趣,拿来和大家分享一番
这篇文章讲的是饮食对炎症性肠病的重要性
背景及目的:炎症是饮食调节炎症性肠病发病的潜在机制。研究者分析了来自3项大型前瞻性队列的数据,以确定促炎饮食对罹患克罗恩病(CD)和溃疡性结肠炎(UC)风险的影响。
方法:收集了3项大型前瞻性队列数据,包括,名妇女和41,名男子的数据。基于食物频率问卷结果,计算出18种食物组的加权总和,再进一步计算出日常饮食炎症模式评分(EDIP)。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下这玩意。通过Cox比例风险模型来计算风险比(HR)和95%置信区间(CIs)。
结果:
(1)记录了例CD和例UC,中位年龄为55岁(29-85岁)。
(2)与累积EDIP评分最低的人群相比,饮食炎症评分最高(促炎最高)的人群,CD患病风险增加51%(HR=1.51,95%CI:1.10-2.07;P=0.01)。
(3)与一直保持低炎饮食(相隔8年的两个时间点)的人群相比,两种人群患CD的风险较高:
饮食从低炎性转变为高炎性的人群(HR2.05,95%CI:1.10–3.79);
持续高炎性饮食的人群(HR1.77,95%CI:1.10–2.84);
饮食的潜在炎性特征与UC的患病风险无关(P=0.62)。
前沿这一块,大家可以去阅读以下,学习高分SCI的撰写
统计学方法
(1)人年数(Person-years)的计算:从基线问卷收回之日至CD或UC诊断、死亡或随访结束之日,以先发生者为准。排除在随访开始时被诊断患有CD、UC或癌症或报告不正常的能量摄入(女性或kcal/天;男性或kcal/天)。
(2)Cox比例风险模型用于估计年龄调整和多变量调整的危险比(HR)和95%可信区间(95%CI)。
(3)多变量模型调整因素:种族、吸烟(从不吸烟者、过去吸烟者、现在吸烟者)、BMI(18.5、18.5-24.9、25.0-29.9、30kg/m2)、体力活动、定期使用非甾体抗炎药物(不,是)、口服避孕药(从不使用/男性,曾经使用过)和激素替代疗法。
(4)为了分析促炎饮食与罹患CD和UC的风险,将EDIP评分建模为自基线以来累积平均得分的四分位数;另外,通过使用各自问卷周期的饮食数据,还分析了近期(在当前随访周期之前的4年内)和基线(在研究开始时)EDIP评分之间的关系。
(5)通过将EDIP得分建模为回归模型中的连续变量来进行线性趋势分析。
(6)在亚组分析中,根据Montréal分类,CD分为回肠CD、结肠CD和回结肠CD。
(7)分析促炎饮食的动态变化影响:由于在每个四分位数的组合中病例较少,研究者根据参与者在基线和8年后的食物频率问卷的EDIP得分的三分位数对参与者进行了分类。在这两个时间点,将研究对象分为低(第一个三分位数)、中等(第二个三分位数)或高EDIP评分(第三个三分位数),从而得出9种不同的促炎饮食模式(低-低、低-中、低-高、中-低、中-低、中等-高、中-高、高-低、高-中、高-高)。以持续低炎性饮食(低-低)的研究对象为参照组,研究了不同饮食模式与罹患CD和UC风险的关系。
(8)敏感性分析。
结果
基线描述(经典的SCI论文Table1)
高分SCI一般很少做基线比较,仅做基线描述
累积平均EDIP评分与罹患CD和UC的关联(Table2)
与累积平均EDIP评分最低四分位数的参与者相比,最高四分位数的参与者患CD的风险高51%(HR1.51,95%CI1.10~2.07,Pfortrend=0.01)。
为了检验这些关联是否仅由膳食纤维介导,研究者还对纤维摄摄入量进行了调整,发现罹患风险没有实质性差异。
这张表,是整篇文章的核心结果,先看纵列,作者列出了3个模型,依次是调整了年龄、调整了年龄+多变量、调整了年龄+多变量+纤维摄入量,一层一层得出促炎饮食与罹患CD的关联,这是队列研究的统计套路。
再看Quartile1,这是研究者设置的对照,所以它的效应值是1
然后再看Quartile2、3、4,很明显,效应值HR逐渐增大,这也契合了Pfortrend=0.01
Pfortrend怎么理解呢?
有时候,当自变量以连续型变量的形式引入模型时,它的结果就解释为该自变量每增加1个单位,因变量的危险性变化“效应值”倍。
但是“效应值”值经常是非常小,显得这种变化效应非常微弱,没有太大的临床意义。
(举个小例子,年龄增长1岁,高血压风险增大X倍,再比如,本文,如果作者未进行分类,它的结果就是EDIP得分增高1分,罹患UC和CD的风险增大X,这样的结果对临床决策意义较小)
这时候,就要把自变量按照作用大小进行等级分类时,从大的等级角度判断因变量危险性的变化程度,以更加符合临床意义。
同时利用回归趋势分析(Pfortrend),再度证明其线性变化关系依然存在,也从另一方面证明危险性的变化有着从量变到质变的特征。
那么这个51%又是怎么回事呢?这也是我们阅读文献经常看到的HR、RR和OR
以本篇文章为例,回归模型的Y是是否罹患UC和CD(属于分类变量),X同样是分类变量(研究者已经把量表得分分为4个类别),这个结果就是X=n和对照组相比,Y风险增加/减少(效应值-1)%(正数就是增加,负数就是降低)。
第二个核心结果:研究者根据Montréal分类,按CD的位置进行的亚组分析(图1)
促炎饮食与回肠CD(HRQ4vsQ11.85,95%CI1.01-3.37,Pfortrend=0.03);
促炎饮食与结肠CD(HRQ4vsQ11.27,95%CI0.80-2.00,Pfortrend=0.54);
促炎饮食与回结肠CD(HRQ4vsQ11.28,95%CI0.71-2.29,Pfortrend=0.18)。
回肠CD的结果是呈逐步上升趋势,所以Pfortrend=0..05,表示EDIP分数转化为分类变量后,它和罹患回肠CD的线性关系仍然存在。
第三个核心结果:促炎饮食的动态变化的影响(图2)
与持续低EDIP评分(低-低)的参与者相比,基线8年后转为促炎饮食的参与者发生CD的风险增加了2倍(HR2.05,95%CI1.10-3.79)。
从高到低饮食模式(高-低)的参与者患CD的风险与低-低组相似(HR1.51,95%CI0.76-3.00),而持续高EDIP评分(高-高)的参与者患CD的风险显著增加(HR1.77,95%CI1.10-2.84)。
未发现饮食变化与UC风险有关(所有P0.05)。
回归分析的森林图和Meta分析的森林图结果类似,横线与无效线如果相交,说明P0.05,否则P0.05。
(这个部分的文字描述和森林图的数值不同,不知道是我没读懂还是其他什么原因)
以上就是本篇文章的核心结果,第一次解读文献,如有错误,敬请批评指正!
PS:学术成绩有限,在一些方面可能会存在错误,欢迎大家即时指正和批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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